用文字挖掘原生家庭創傷,完成母女和解的過程,往往敲打鍵盤如飛,字句爭先恐後湧出,匍匐寫作二十年,第一次感覺到-寫,是我的狂歡節。在創作上,從此自由了。
想到媽對家人的控制欲,就像我對文字,如果沒有文字,我還是我,就像我本來沒有藝術,沒有得失心,涉足藝術就像是遊戲,舉重若輕,隨著輕煙飛舞,自由自在。
Read More用文字挖掘原生家庭創傷,完成母女和解的過程,往往敲打鍵盤如飛,字句爭先恐後湧出,匍匐寫作二十年,第一次感覺到-寫,是我的狂歡節。在創作上,從此自由了。
想到媽對家人的控制欲,就像我對文字,如果沒有文字,我還是我,就像我本來沒有藝術,沒有得失心,涉足藝術就像是遊戲,舉重若輕,隨著輕煙飛舞,自由自在。
Read More